第一百三十七章 峨眉峰,还特么独照? (第1/2页)
“举石锁时别说话,容易岔气。
“伤了气,想恢复可不容易。”
翠平在边上正然指点。
待举了几下,洪智有双臂酸麻的放了下来:“这个可以不练吗?太难了,我要这把子力气也没用啊。”
“你以为有枪就行?
“很多场合,人不让你带枪咋办?
“你必须得练力气。
“力气够了,才能出巧劲。
“有了巧劲,一根钉子,一根筷子,甚至一张麻将牌都能杀人。”
翠平说着顺手折了一根树枝,微微吸了口气,照着一旁腌酸菜的坛子顺手一挥。
啪!
坛子应声而碎。
“这手劲……不去刑讯室可惜了。”洪智有暗道。
“我练。”洪智有欣然点头。
有这手绝活,回头在身上揣几枚钉子,比带枪省事多了。
“我说你俩,时而师姐,时而嫂子,到底咋喊的?”余则成打着哈欠走了出来。
“这好办啊。
“喊嫂子你俩是一家子,喊师姐我俩是一家子。”
洪智有笑道。
“我看你俩更像一家子。”余则成笑道。
“当然。
“哪像你成天冷冰冰的,没点人味。
“别搭理他,绑上沙袋开始跳。”
翠平哀怨的白了余则成一眼,没好气道。
“老余,晚上我借嫂子去趟俱乐部,能行吗?”跳了五十个一组,洪智有气喘吁吁问道。
“干嘛?”余则成莫名一慌。
“想啥呢?”
洪智有撇了撇嘴,说起了正事:
“龙东公司上沪的老总和轩尼斯大华区负责人要来津海,今晚有个酒会,我怕有人会借机耍浑。
“你知道的,津门这片土地老爱打打杀杀。
“万一人家刻意找我过两招。
“我不白送吗?
“嫂子是孙宗师的门人,有她坐镇我心里踏实。”
洪智有道。
“不会动枪吧?”余则成有些担忧。
翠平会武功已经得到站长认同,倒不怕什么暴露。
他纯粹是怕自己的同志出意外。
“这种场合枪肯定带不进去。”洪智有道。
“那你干嘛不请周炎?”余则成谨慎道。
“他跟龙二去香岛了,要不我能找嫂子冒这险嘛。”洪智有道。
他原本打算带林添的。
只是那小子擅长的是轻功,拳脚差了点事。
真在大厅画圈子干起来。
对上那些好手,也只有送菜的份。
翠平的武术造诣应该是很深的。
洪智有甚至觉的不在周炎之下,而且女儿身容易被人忽视,往往能起到出其不意的效果。
马奎号称津海站第一能打。
不也是一脚就放倒了。
那还是翠平天天喂鸡,闲废了的手段。
就现在这天天苦练的劲,准保一脚送马奎见阎王。
“哪这么多废话,拿枪老娘也不怕。
“师弟,有我在,你就放心吧。
“谁也别想伤你一根寒毛。
“正好闲的难受,有人打架那太好了。”
翠平拍了拍贫瘠的胸口,豪气笑道。
“谢谢师姐。”
洪智有突然有些欣赏翠平了。
爽快、正直、仗义。
除了嘴巴大,爱漏风,身材、长相差点事,厨艺烂一点。
作为女人好像也没什么缺……
算了。
“我去洗漱,你俩聊。”
余则成知道洪智有对于组织的重要性,便不再多言。
“师姐,你是不是喜欢老余?”洪智有四下看了一眼,悄声道。
“谁喜欢他啊。
“成天拿着鸡毛当令箭训斥人,板着脸跟冰人似的。”翠平俏脸微红,嘴上却是不在乎。
“你俩的关系,我又不是不知道。
“知道俱乐部那些女人为啥勾男人一勾一个准吗?
“男追女隔重山。
“女追男隔层纱。
“你得动脑筋啊。”
洪智有只点到为止,并未往深里说。
左蓝还活着呢。
洪智有也不能盼人不好,这种事看缘分。
翠平也不爱听。
“我追他?
“谁稀罕啊。”
她一扔石锁,进屋去了。
上午。
洪智有来到站长室。
刚到门口,陆桥山就喊住了他:“智有,进来喝杯咖啡。”
“山哥,今天咋来这么早。
“气色不错。”
洪智有指了指他,笑道。
陆桥山拉着他走了进去,倒了热腾腾的咖啡,温和笑道:
“马奎这回肯定是不行了。
“证据确凿。
“这不值得喝一杯吗?”
“你得喝,我陪你,我和马奎关系也还可以。”洪智有笑道。
“拉倒吧。
“你跟他媳妇的事站里都传开了。
“摸人家屁股。
“马奎要没了,他那漂亮的媳妇还不是你的。
“上次在站长家吃饭,看你那眼神……啧啧。”
陆桥山咋舌道。
“纯粹谣言,我跟他媳妇那可是清清白白,连一根头发丝都没碰过。”洪智有连忙矢口否认。
“碰没碰过你心里有数。”
陆桥山笑了笑,说起了正事:
“我小舅子来津海做了点小买卖。
“就是鼓楼新开那家听雨轩。
“老弟,你是站里的总务科助理,没事了过去喝喝茶。”
“你放心。
“以后站里的笔墨纸砚,就包给听雨轩了。
“不过质量你可得保证。
“站长也常用笔墨,你懂的。”
洪智有登时会意,欣然应允。
“放心。
“绝不敢走假,保管是上品。”陆桥山打包票道。
“行,那这是就这么定了。”洪智有拍了板。
“站长快到了,我得先去收拾下。”
洪智有放下咖啡杯,起身走了出去。
“哎呀。
“有个靠谱的小老弟就是省心啊。”陆桥山轻然一笑,自言自语了起来。
……
到了站长室。
洪智有日常一丝不苟的擦拭着书桌。
片刻,吴敬中走了进来。
洪智有上前接过他的外套。
“马奎怎样了?”他问。
“我刚去了趟刑讯室。
“老五没敢熬他。
“问了几嘴,什么都不肯招,嚷着要见毛局长。”
洪智有道。
“蠢货。
吴敬中冷笑一声,吩咐道:“叫上桥山、余则成,走,去看看他骨头有多硬。”
众人来到地下一层。
“桥山,你去跟他过过堂。
“知道怎么问吧?”吴敬中顿住脚步道。
“知道。
“一是要坐实京陵叛变一事,二是坐实佛龛身份被泄露一事!”陆桥山干练道。
“嗯!
“去吧。”
吴敬中满意点了点头。
陆桥山走进审讯室,马奎一身风衣、圆帽,表情依然桀骜不逊。
见了陆桥山,他嘴角浮起一丝冷笑,显然没放在眼里。
“马奎,这里的规矩你比我懂。
“我希望你能配合。”
陆桥山放下手上的文件,面无表情道。
“陆桥山,你少在这装腔作势,审我?
“我是总部督查特派员。
“就算要审,也只能总部,你算什么东西。”
马奎一脸不屑的说道。
“嘴硬是没用的,再嘴硬老五会拔掉你满嘴的黄牙。”陆桥山冷冷道。
“陆桥山,你不就是想做副站长吗?
“没人跟你抢。
“我抓我的内奸,你升你的官。
“咱们特么井水不犯河水,你别找不自在!”
马奎依旧是一副趾高气昂之态。
“党国利益高于一切。
“我没有任何私欲。”
陆桥山淡淡笑道。
“你少给我来这套,好几次都是你拖我后腿,要不我早把内奸给揪了出来。”马奎冷然怒道。
“说说佛龛的事吧。”陆桥山问道。
“佛龛?
“什么佛龛,老子又不吃斋念佛。”
马奎嘴角一撇,不屑道。
他又不傻。
能在延城潜伏下来的硕果仅存。
佛龛这么重要的人物,但凡沾上半点,就会有洗不清的麻烦。
“嗯,还挺能装。
“不想说可以,那一桩桩来。
“商券会馆安插人员是怎么泄密的。
“最终名单站长只给了你一人。
“别告诉我,你也不知道。”
陆桥山笑了笑,不疾不徐的问道。
“这别问老子,问穆连城去!”马奎颇是恼火的回答。
“穆连城?
“马奎,几天不见你有长进啊。
“以前有事喜欢往死人身上扯,现在又学会往失踪的人身上扯了?
“穆连城早逃海外去了。”
陆桥山有些恼火道。
“注意你的口吻。
“咱们是同级,我是总部督查室特派员。
“你还没有资格审讯我。
“把站长叫来,我有话跟他说。”
马奎头往后一仰,口气依旧狂躁。
“马奎,你别不识时务。
“你现在是阶下囚,站长懒得搭理你。”
陆桥山笑了笑,拎着椅子坐到了马奎旁边:
“你也别耍威风了。
“今天就给你来点干的。
“说吧,你跟那个左蓝是什么关系,怎么联系的,见过几次?”
“左蓝?
“我没见过。”马奎道。
“哦。
“不承认。”
陆桥山轻轻笑叹一声,起身折回审讯桌拿起照片,一张张的亮给马奎看:
“看清楚了吗?
“上次你给黄忠送情报,拍了半张脸,你不承认。
“这次一清二楚,你不会说这人是你的孪生兄弟吧?”
马奎眉头狠狠一凝,知道狡辩不过,便道:
“是我。
“我见她是想套出商券会馆和戴老板来津秘密使命泄露一事。”
“你不是说你没见过吗?“我真想撕烂你的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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