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章 怎么不用你那勾引人的手段了? (第2/2页)
那头大概在问出了什么事,舒霓又听见他说:“不是我,是一个痛经的女人。”
刚挂了电话,严隽辞的衣袖被拽了两下,垂眸一看,是舒霓的动作。
“不用麻烦医生,也不用给我安排住处,我自己可以的。”
她只需严隽辞带自己躲过父亲的监视,至于要如何找寻方梅,她自有办法。有严隽辞在身边,她反倒放不开手脚。
然而严隽辞并不理会她的意愿,执意把人带回庄园,理由亦是冠冕堂皇的:“是我把你带出来的,我就得把你看紧,所以安分点,别给我惹事。”
舒霓惨兮兮地说:“我还怎么惹事……”
她的一脸惨白实在太有说服力,严隽辞难得发了一回善心,下车时亲自把人抱进屋内。
虽然不是第一次被他拦腰抱起,但舒霓的心还是不受控地嘭嘭直跳。
男人身形高大挺拔,她瞟了眼距离地面的高度,随即更用力箍住他的脖子,生怕他故意手滑,把她摔个四脚朝天。
察觉她几乎要埋进自己怀里,严隽辞的下颌线条绷得很紧。
女人微微蜷缩,娇软的身体紧挨着他,他脚步未变,眼底却隐隐翻涌起不为人知的欲念。
这是严隽辞名下的庄园,占地将近5英亩。宅邸是典型的西班牙殖民风格,穿过高耸的金叶圆顶门厅,舒霓被放到宽敞的真皮沙发上。
医生是个金发碧眼的中年帅大叔,他说得一口流利的中文,问诊时语气温柔,十分和善。
舒霓觉得安心极了,直至他说要给自己打一支止痛针,她立即又紧张起来:“我不打!”
医生有点难为,看向严隽辞征求意见。
严隽辞走过来,音量不高,按住她的动作却强硬无比:“别任性。”
舒霓最怕打针,被他这样压制,她敢怒不敢言,尖锐的针头扎进皮肉,她还是没忍住红了眼眶。
也许是针剂含有安眠的成分,舒霓睡得天昏地暗,转醒时已是半夜。
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洗了个热水澡,舒霓才穿上睡袍到楼下觅食。
她懒得开灯,走到转角处,却毫无预兆地撞上一堵温热的肉墙。还没反应过来,一条结实的手臂就环在她腰间,动作迅猛且充满侵略性。
落地窗半开,高大的绿植随晚风摇曳,投下张牙舞爪般的怪影。
被漆黑笼罩,她错愕又惊恐,本能地放声尖叫。
慌乱的女声划破宁静的夜,跟前的黑影伸手捂住她的嘴,由于动作过猛,她更是一头扎进那结实宽厚的胸膛。
浓厚的酒气夹杂着男性荷尔蒙侵袭鼻息,舒霓身体僵直,带着薄茧的指腹触碰着她的唇瓣,泛起的酥麻让她呼吸都乱了。
“嗯?”他从喉间抖出一个音节,意思是让她安静点。
舒霓意会,连连点头。
黑影把手挪开,她小幅度地抬起眼,动了动唇却没说话。
其实开关就在身后,只要一伸手便能够着,而他偏偏没了动作,甚至还保持把人禁锢在胸前的姿势。
心跳很没出息地加快了,她刚挪了下身体,带着戏谑的声音自头顶响起:“以为自己见鬼了?”
说完,严隽辞拉着她的手往自己的胸口按。
掌心之下是有力跳动的心跳,周遭漆黑一片,那触感更是清晰。
失魂的舒霓任由他摆布,回过神来,才发现两人的动作似乎过分的亲密。
腰间的手臂如同钢铁一般霸道,舒霓尝试着挪动身体,想要摆脱这股力量的束缚,然而结果却是被箍得更紧。
“躲什么?”严隽辞的目光落在她身上。
年轻女孩的眼眸被一层水雾笼罩,仿佛春雨中含苞待放的花蕾,带着一丝娇柔和甜美。
她身上只披着一件轻薄的睡袍,由于挣扎,领口已经歪扭,不经意间露出了如雪的肌肤。
他的喉结微微滚动,声音比往常更加沙哑:“不是想让我娶你,怎么不用你那勾引人的手段了?”
凉薄的唇瓣若有似无地擦过耳际,舒霓不自觉揪紧睡裙下摆:“小叔叔,之前是我糊涂!像您这等人物,哪里是我想勾引就能勾引的……”
他意味不明地笑了声:“不试试怎么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