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4章 马大夫的妙方 (第1/2页)
面对对这六位病人,马大夫很有些头疼。
你说他们是神经病吧,但他们自身好像又很清醒,无论是语言、思维,还是身体的反应,都很正常;你说他不是神经病吧,他们明明都有幻觉,似乎遭了诅咒,冥冥中真有一个神秘的力量,在惩罚他们,否则,他们的这种自残行为就难以解释,他们几人怎么又会言行一致,还逻辑清晰呢?
到了晚上的时候,院长大人再次敲开了马大夫办公室的门,还没等他开口叫苦呢,院长可就直接发话啦:“亲爱的马,我知道您现在很难,但这个病案只能您来处理。把这事做好,其他啥事都好说,其他啥事都以后说。好啦,我还要通知您,还有四位类似的病人,正在紧急地送往您这里,您抓紧准备吧。”
不等他表态,院长就像逃一样的闪没了。
马大夫明白,院长也很难做,这几位病人身份特殊,病情敏感,影响很大,其病症又神秘莫测,国家把体育上这个“烫手洋芋”扔给这医院,院长接也得接,不接也得接。可是接下来,这到底是啥病呢,到底该怎么治呢,根本就一无所知。但此事一旦有一点风吹草动,估计媒体都会纷纷涌到这医院来,那时麻烦可就大了。
院长可能也受到某些方面的压力了,否则,马大夫还从来没有看见他如此紧张过呢。
这里还没有想好应对措施,那里院长所说的“类似病人”可就送到马大夫身边来了。
说“类似”,是因为他们都是从全球体育运动会上来的,这回不是裁判了,是赛事组委会中的相关机构来的,都是几位领导呢,例如物业处、生活处等,马大夫略一了解,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,原来他们都是从可以做“小动作”的环节中来的。
例如物资处,就是突然宣布“改良”了乒乓桌大小、篮球架高低的机构,让全球运动员都熟悉了的设施设备突然变得陌生起来,然后让自己国家的团队早早地偷偷地熟悉这新玩意,比赛时熟手和生手一较量,高下立判,吃亏方还有理说不出,这种手段真可谓下流无耻至极;
又如生活处,把竞争对手的运动员安排住得远远的,让你参赛前得在路上折腾两三个小时,让你早起,让你少睡,让你消耗在路上,而另一边呢,却又把本国运动员安排在赛场附近,以逸待劳,痛击疲惫之师,这种计俩,都用上你死我活的兵法了,就别讲什么公平公正了,把体育变成了战争,把体验场变成了战场,这种奸诈小人,说流氓都是抬举了他们。
……
马大夫见到这四人时,他们不是走进来的,他们都是被抬进来的;他们也不是用担架抬进来的,而是一边一条壮汉,两壮汉一边提着一胳膊,夹着抬进来的。
仔细一看,原来这四人每人都是呈跪着的姿势被抬着,因为他们双腿没法伸直,上不了担架,还是两边夹着抬走方便,到了目的地也不麻烦,直接把他们放下,他们也不坐凳子,也不坐椅子,直接跪在地上,很便捷,很端正,很规矩,也很自然。
这些人跪在地上后,嘴就没有歇着,他们一直在重复一句话:
“我坏心,我有罪,我该死。”
马大夫一听他们这话,心里明白了一大半。这些人肯定又是在这次全球运动会上使坏,而受到那种神秘力量的惩罚了。
他一问情况,果然,这些人今天本来好好的在上班呢,可突然就不正常了,他们冲出办公室,跑到楼下,跪在办公大楼的大厅里,嘴里还念念有词,旁人怎么劝也不起来,直引得大家都去围观。
开始的时候,跪着的还只有一个人,不到一分钟,又冲下来一个人,然后又有一个人,直到跪了整整四个人。
大楼里都轰动了,大家一看,这四人,多数人都认识,因为他们基本上都是各部门的头头脑脑,平日里在大楼里都是昂首挺胸,狼行虎步的,不知道怎么一下子都成这样了。
马大夫了解了一些这些人的所作所为,心里对他们很不以为然,他思虑了一番,嘴角露出了一丝冷笑,没有多少犹豫,他开出了针对他们的第一套治疗方案:上电刑,上老虎凳。
病人的家属有些疑惑,马大夫的解释却很精简:他们跪得太久了,上电刑才能激活双腿肌肉和经脉;电刑后,他们的双腿可能短暂性伸直,上老虎凳可以恢复和强化其肌肉和经脉的功能。会有一些痛苦,但为治病只能如此。你们同意采纳我的治疗方案不?同意就签字。
家属们哪敢有什么异议,他们急忙签字同意。即使那四人怕受折磨,叫苦连天,但此时又哪能由得他们做主。
于是,那天下午和晚上,马大夫的特殊治疗室里,鬼哭狼嚎的哭叫声一直没有停止过。
电刑自然是哭不出来的,马大夫给他们的是全身电刑,当然,电刑好像就没有能部分电击的。电刑时这几个家伙全身痉挛抽搐,想哭喊也不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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